从一字句或两字句的塔尖起头,向下延长,逐层添加字数至七字句的塔底终止,如斯陈列下来,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,即如塔形、山形。
唐白居易分司东都时,群贤会兴化亭送别。酒酣,各赋诗,自一字至七字为句,除第一句外,各二句,共五十五字。后谱为词,即以《一七令》。
汗青上,良多大文学家都曾玩过这种游戏,如白居易,元稹,以至就是他们,划定了浮图诗的格局。
如白居易所作的《诗》和元稹所作的《茶》,就是属于奇特的两塔坚持式,它是由单中的一七体,演化而来,左塔不消一韵到底,由右塔充之。
双塔诗并非只要一七言五十五字或五十六字,也有一至九言甚至更多。双塔诗是最常见的。
《雪》《月》《泉》《竹》《花》《草》这六首诗,每首十四句七对,每对的句中字数从一字到七字,逐对添加。
除布局奇巧外,更罕见的是每首诗能紧紧抓居处咏物的特点,渐次展开,拓出不落窠臼之深远意境,几乎就是鬼斧神工之诗才匠心也,令人叹为观止,为之击节称赏!
传播最早的浮图诗,是两首1-7字的正浮图和倒浮图,只是简单的1-7字的枚举,更容易被民间所接管。
听说乃是两位“特殊”人士所作,此中一位是麻脸,另一位是光头。他们互相冷笑,留下了两首颇具打油气概的浮图诗。
此日是十五,月光敞亮,秃子便邀麻子出门对月吟诗,麻子愿意奉陪。秃子见月光照在麻子脸上,越看越好笑,当即做一首浮图诗云:
秃子这首诗把麻子骂了个利落索性,他很是满意,便对麻子说:“这首诗怎样样?你也能做一首浮图诗吗?”
麻子见秃子成心侮辱本人,便说:“浮图诗前人已有,层见迭出,我做首倒浮图诗若何?”秃子说:“就教。”麻子就吟了一首诗如下:
自此,这首奇异的浮图诗,便在民间传播开了。浮图诗无论从外观仍是内容来看,都很有赏识性、趣味性。
它和正反塔的区别是塔影反照为一人所做,意义连贯,正反塔诗则为两人相和之作,意义不必然有联系。如张籍的《春水曲》: